童装哪些地方可以批发

  9月26日,在第十届中国商品市场峰会上,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了“2017年中国商品市场百强”,我省共有43家市场上榜,杭州、宁波、绍兴、金华等几个城市的上榜市场数量均超过5家。义乌中国小商品城、绍兴中国轻纺城、余姚中国塑料城等专业市场排名前十。温州仅有2家市场入围,其中瑞安商城和温州菜篮子农副产品批发交易市场分别位列第72位和第99位。无论是数量和名次都排在全省的末尾。

  曾经,温州的专业市场闻名于全国,早在20世纪八十年代,温州共形成了永嘉桥头纽扣市场、乐清柳市五金电器市场、乐清虹桥综合农贸市场等十大专业市场。随后温州凭借“小商品、大市场”走出了属于温州人的经济模式,不仅使温州成为东部沿海的市场强市,也成就温州名噪一时的经济繁荣。发展至今,200多万温州人已在全世界各地建起了众多的温州城、温州街、温州村等,把温州经济与全国经济乃至全球经济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成为我国一个独特的经济现象,“温州模式”成了改革开放的时代名片。

  近年来,由于缺乏有效的引导,温州专业市场仍然延续着“低小散”的传统低端化发展路径,而随着区域宏观产业调整和经济转型的逐步深入,温州专业市场的“先发优势”也正逐渐丧失,“温州市场”早已风光不再。与此同时,省内如杭州、金华、义乌等地的专业市场经过多年的发展已逐步走向成熟,进一步压缩温州专业市场的区域生存空间,电商网络经济的发展趋势也日益明显,温州的专业市场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挑战,市场的转型升级迫在眉睫。

  2017年7月26日,位于龙湾空港新区的温州国际机电城试营业,2017年8月16日,位于温州火车南站的大象城商贸中心开业,2017年10月底,温州港龙商贸城开业,这些第五代专业市场的开业,对于传统“低小散”的专业市场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温州新一代专业市场能否创造新辉煌、传统专业市场将何去何从、新老交替的市场又将会有怎样的变革?

  随着城市的不断发展,传统的专业市场出现地位弱化、功能萎缩等现象,一些集聚在核心城区的旧市场由于规模不足、功能不强、特色不突出,在时间的推移中面临着被淘汰和边缘化的境遇,旧市场从核心城区搬离迫在眉睫。

  然而,新市场也并非看上去那么美。近些年来,一批搬迁和新建的市场并没有焕发新的活力,有些仅仅是勉强维持经营,有的甚至倒闭消亡。

  大规模市场搬迁是一次重大的资源重组和商业秩序再造,面对新老市场的变迁转换,其正面交锋的博弈正在无声无息地开展。

  40多岁的张灵在铁井栏已经卖了十多年的童装了,她经历过市场从地摊到退路进店的多次变迁,和这里一部分的商户一样,她正准备着离开这个她20多岁就开始批发销售童装的地方。

  铁井栏是温州最早最大的童装批发市场,位于旧城区的核心地段,离五马街不到百米,从上世纪80年代起,铁井栏童装批发市场开始起步,发展壮大后,逐步向周边的高盈里、兴文里、县前头扩张。

  而如今,这一条不到百米的路上,已然看不到批发市场的氛围。有超过半数的店铺处于关门状态,“转让出租”或“搬迁至大象城”等字样贴在门上。剩余的店铺虽然还在营业中,但客流寥寥无几。虽然地处繁华中心商业街区,但这里却是一片寂静萧瑟景象。

  在张灵印象中,进入21世纪后,铁井栏童装就再也没有好起来过,大多数的经营户依靠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经营。

  然而今年以来,市场则是急转直下。张灵告诉记者,随着“大拆大整”的推进,位于铁井栏的一批老房子被鉴定为C、D级危房,房屋被腾空,门店也随之强制关闭。

  而另一根导火索则大象城商贸中心的开业。2017年8月17日,温州最大的鞋服展贸批零商贸市场大象城国际商贸中心正式开业,千余家批发商户在大象城的商铺同时开业。在大象城三楼,是童装童鞋批发中心,大象城运营商以极其优惠的租金政策吸引一大批经营户前来入驻。

  和铁井栏童装市场相似的还有施水寮等周边街区的男装批发市场。2015年7月,在大象城商铺开盘销售之际,来自施水寮、康宁路、蝉街商厦、广信大厦、新桥头下、仓后街男装批发街的一百多个商户以团购的形式吃下大象城五楼271个商铺。随着大象城的开业,这批商户开始集体逃离,出走温州核心城区的旧市场。

  从大象城的运营方了解到,在大象城五、六楼的男装商铺中,60-70%的商铺都是由施水寮、康宁路一带的男装店铺搬迁而来,在先行开售的五楼商铺里,这个比例更是高达80%。

  施水寮男装批发市场和铁井栏童装市场起步于同一时期。和铁井栏不同的是,施水寮男装市场却鲜有商户闭户的景象,相比铁井栏的童装市场,这里的客流明显要好得多。

  “但这只是比较表面的景象,实际上和之前已经相差很大了。”但据施水寮经营户陈丽说,施水寮街区是这一带的核心地段,而整个男装批发市场包括周围的康宁路、蝉街商厦、广信大厦、新桥头下、仓后街等,周边的其他街区影响比较大。据陈丽透露,施水寮批发市场的商铺鼎盛时期有近500家,从业人员超过2000人,而如今商户已锐减至目前的200户左右。

  “老城区里的市场空间太小了,对于客户来说,交通非常不便,进城拉货经常被堵在路上,而且没地方停车。”

  在吴静看来,新市场交通便利,很好地解决了批发交易中物流运输的痛点。以大象城、港龙、站南商贸城等新市场为例,地处温州火车南站周边,铁路、高速公路、过境公路一应俱全,四通八达。同时市场内配套建设了大批停车泊位,能给批发客户提供大量免费的停车需求。

  除此之外,吴静更看中市场的整体管理。“施水寮等老市场公共区域无人管理,商户之间都是独立经营,犹如一盘散沙,没有整体经营的理念。”吴静说,新市场有整体经营的理念,针对不同的区域划分不同的业态,同时还不定期地为商铺做整合性的广告营销策划,甚至还有电商平台、产品形象摄影等服务内容。

  然而,在旧市场的商户中,同样也有一大批铁杆的坚守派,施水寮商户同时也是温州五马商会施水寮男装专业委员会的副会长邓圣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有着30年服装批发从业经验的邓圣,在施水寮已经生活了47年之久,可以说是一路见证了施水寮变迁发展。有老城区情结的他并不否认目前老市场的困境,但他认为老市场的一些优势是新市场所不具备的。

  “老市场最大的特点就是其几十年的时尚街区文化沉淀,‘买男装到施水寮,买女装到城西街’,对传统温州人来说有着根深蒂固的观念。”邓圣说,对于温州人来说,街区式购物是不可取代的。而且老市场位于市中心,客流量巨大,前店后厂的经营模式获取信息和市场反馈十分快速,让每家店铺几乎都没有库存压力。

  搬走的店铺为了宣传推广新市场,将留在施水寮的店铺上注明“搬迁大象城”,并贴出了大张的宣传海报。

  和邓圣一样是留守派的陈丽则对新市场提出了自己的担忧:“新市场太远了,市中心来回都需要两个小时,对我们老城区的人来说,实在是不方便,搬迁过去必然会损失市区内已经沉淀好的老客资源。”

  与此同时,她认为新市场虽然硬件设施的完备,在租金等方面也有暂时的优惠,但是商场运营成本高,相应的物业管理费用、水电营运成本等会随之升高。“有些对外租赁的商铺虽然前几年不收租金,但羊毛总归出在羊身上,以后的成本必定会高出老市场很多。如果没有足够的客源去支撑,很难经营下去。”

  对于出走的这批商户,在陈丽看来,并非完全因为看淡旧市场的前景。据她了解,出走的这批商户,都是没有产权的租户,由于没有属于自己的店铺,在店租的议价上始终处于被动地位。随着大象城的开盘,这批租户便另立门户。

  陈丽告诉记者,出走的这批商户为了宣传推广新市场,将留在施水寮的店铺上注明“搬迁大象城”,甚至还贴出了大张的宣传海报。与此同时,留存的店面或半开半掩,将店铺内的货品腾空,熄灯黑影,刻意营造一种萧条的景象。

  为了应对这场较量,2015年,市区施水寮、康宁路、仓后街一带商户联合,成立了五马街道商会施水寮男装专业委员会,开始对施水寮进行形象管理和提升。

  “对外,是街区环境的提升,比如绿化、灯光等配套升级。” 施水寮男装专业委员会会长、温州邦王裤业公司董事长张文说,更重要的是机制管理,比如为商户节约成本;组织品牌活动;加强诚信管理,实行优胜劣汰等。

  记者在施水寮街区路口看到,“温州男装批发中心”的户外广告牌高悬于路口,同时,康宁巷、施水寮等道路地面上还铺设了仿石透水砖材料,进行整体翻修,提升了对这一带的旧市场的整体形象。

  此外,施水寮男装专业委员会还将继续推进温州男装批发中心项目创建,以及申请温州市级、鹿城区级的特色商业街区和鹿城区品质商业街区,助力施水寮街区建设。

  在施水寮和大象城都有店铺的经营户孟颖直言不讳地告诉记者,虽然老市场弊端很多,逐渐衰落是可以预见的趋势,然而对于新市场也抱有很大的疑虑。“市场从无到有,需要一个培育的过程,能不能成功是很难说。”孟颖说。

  事实上,像孟颖这样的商户不在少数。对于搬迁还是留守,他们采取的方法是“脚踩两条船”,在新市场开设新的店铺,但旧市场的店铺也同时保留着。对于两边都兼顾的商户来说,这是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经营策略,观望新老市场的后续变化后再做定夺。

  温州市商务局市场体系建设和运行处处长孔令文坦言,对于绝大多数的旧市场经营户而言,不愿搬迁主要还是习惯于原有的销售模式,怕丢失老客户,而面对新市场,则普遍不想参与培育,只想等人气旺了再分享。

  根据记者的实地调查,近些年来,温州部分的旧市场拆除,搬迁至新市场后,并没有延续旧市场原有的市场份额,甚至出现经营业绩急剧下滑的景象。

  在广纳五金装饰市场的北区,是温州旧货调剂市场。2015年,作为温州“水岸同治”年度重点攻坚改造的沿河四大旧市场之一,位于吴桥会昌湖周边的温州旧货调剂市场被整体拆除,原有的经营户大部分被分流到这里,另外还有部分经营户被分流到汇泰电子市场。

  然而新市场在经过两年时间的培育后,经营惨淡。记者在走访广纳五金装饰市场北区时,已没有吴桥旧货调剂市场人流如织的景象,只有半数的门店开着,市场内鲜有顾客走动,大多数的商户呆坐在店内,没有议价交流的声音。据市场内的一家商户透露,从旧市场搬到新市场后,其经营的旧货店经营收益从2万余元下滑至上千元,下降幅度明显。

  温州汇丰贸易有限公司董事长斯培根告诉记者,2014年,以北京、石家庄为首的十家在外温州商会,为了帮助因资金链断裂而濒临破产的信泰集团进行重组。在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注资打造了一个高配置、高规格的鞋革鞋料交易市场,成立了温州乃至全国唯一“国字”号的“中国合成革国际交易中心”。

  2015年5月,老河通桥市场的近50户皮革经营户,进驻了“中国合成革国际交易中心”的G区并统一开业。

  然而,这样一个国字号的现代化专业市场,并未发挥应有的效用,市场整体萧瑟冷清。在记者的走访中,整个市场冷冷清清,鲜有人走动,商场的过道上甚至是没有亮灯,昏暗无光。大部分的商铺都处于闲置状态,一些有入驻的店铺大多关门闭户,在店铺上贴出“外出有事,有事请拨打13XXXXXXXXX”字样纸条。

  而另一些虽然并非明确由旧市场搬迁而来但意在抢夺旧市场客流的部分专业市场,经营也不尽如意人意。如前些年进入温州数码市场的温州赛格数码广场等,虽然背后倚靠的是国内知名连锁品牌,却早早退出消亡或转型经营其他业态。此外,温州文化用品市场部分的大楼以及周边的灯海城,随着整体歇业后被龙湾臻龙集团收购,被改造为文昌创客小镇的一部分。仅剩的批发文化用品的一楼也随着创客小镇的建设而备受影响,销售业绩滑坡很大。

  如锦绣路农贸市场被列入2017年计划搬迁关闭的市场之一,但迄今为止仍存在诸多困难。据温州现代集团一位不愿具名的负责人透露,该市场搬迁最大的困难就是部分经营户对搬迁工作不理解、不支持,不配合相关工作,集团相关人员曾先后5次召开经营户代表座谈会,做经营户的思想工作,争取理解和支持,截止发稿时间,该市场的搬迁工作依旧未启动。

  通常说来,一个市场的搬迁,大抵都是因为城市建设发展的需要,但这又往往与每个身处其中的经营者的利益息息相关。毕竟谁也无法为将来的新市场打“保票”,所以即有市场的去留要达成共识看来仍然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

  以近两年刚开始运营的火车站商圈温州大道地下第一商业街为例,自2015年11月开始营业之后,就吸引了周围铁道大厦、金州大厦、动力头服装批发市场等多个批发市场的商户的迁入,两年多来运营情况良好,与周边服装批发市场日渐衰落相比,地下第一商业街经营状况反而呈现欣欣向荣的局面。

  据了解,第一商业街目前有商户758家,商铺入驻率为100%。负责温州大道地下第一商业街管理和运营的名大物业行政主管洪主任透露,该市场在淡季情况下,一间店铺的营业额每天能做到8000元左右,在年底等旺季时间里,位置较佳的门店每天都能达到2万元的营业额。

  同样经营良好的还有温州菜篮子农副产品批发交易市场,作为温州的民生工程,该市场自2008年从锦绣路整体迁入娄桥后,不仅原有的规模扩大了,摊位数增加了,依托瓯海大道、金丽温高速、娄桥高速互通等交通优势,营业额也进一步攀升。

  从温州菜篮子集团公开的数据显示,目前市场蔬菜交易品种达200余个,日均交易量达330万公斤,日均进场车辆4000多辆,日均人流量达数万人次,呈现出一派繁荣兴旺的交易景象。

  而一些新兴的市场如十里河灯具市场、联结福家居市场、红星美凯龙家居广场等一批市场,在没有旧市场搬迁的前提下,寻找差异化竞争,走出一条自我发展的路径,经营状况也都比较良好。

  事实上,集中在核心城区的旧市场,普遍都是“低小散”的发展路径,由于空间有限,市场规模严重受阻,即便不搬迁,也会随着市场的变化而逐渐消亡。“为什么温州的专业市场辉煌不再?就是原有的市场经营模式没有改变,没能及时作出调整,才被先进地区的专业市场所赶超。”孔令文说。

  孔令文分析,大多数专业市场都是990年代以来由停产的工业企业或村集体投资兴办,许多市场利用简陋厂房(仓库)或村集体闲置土地兴建,缺乏仓储、物流等基础配套设施,仍然采用比较传统落后的“现场、现货、现金”交易方式,缺乏展示、物流配送、电子商务、信息处理服务和中心结算等现代市场功能,专业市场辐射能力较弱。同时,市场配套设施落后,难以满足市场和商户需求,普遍存在停车难、仓储难等问题。

  “专业市场的整治提升和搬迁,并不是以物理空间的移动为目标,最终目的是为了谋求升级,焕发专业市场的活力。”孔令文说。

  孔令文指出,现有的专业市场并非都需要搬迁,而是要结合城市功能发展需求,原址用地空间和交通等诸多要素去考量。一些原本市场基础较好的专业市场,可以在原有市场功能基础上,通过市场内部功能的优化组合,以适应新的市场功能,满足新的消费需求。

  以黄龙商贸城为例,占地65公顷,3912个商铺,年营业额36.7亿元,市场基础较好,原址周边的交通状况尚可,目前影响该市场发展的主要是功能落后、现代化程度不高,只要进行适当的改造提升,既不会影响原有的市场基础,同时还能强化市场的辐射力和影响力。

  但是以绝大多数集中在核心城区的旧市场而言,迫切需要外迁才能提升旧市场的功能升级。“比如市场交易额达百亿元的菜篮子批发市场,从最早的华侨饭店周边再到雪山路再到锦绣路,然后再到目前的娄桥,是一个因势利导,不断扩大经营规模,走出发展瓶颈的结果,市场的不断外迁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孔令文说。

  孔令文认为,专业市场一般会产生较大的购物流和货物集散流等交通量,市场对交通的要求相对较高,其对周边的交通影响也是非常大,周边重要的交通道路集散能力是市场布局的重要考量因素之一。

  “总的来说,应该以专业化、国际化、现代化为导向,以区域商品规范为基础,充分考虑到区域的消费习惯和消费面,改变原来交通拥堵、人员混杂、卫生环境差、消防和治安隐患严重等众多诟病。”孔令文说。

  当然新市场能否经营良好,除了外部环境的综合影响之外,和市场运营商的运营能力有很大的关系。“但这不在政府的行政管辖范围之内,”孔令文说,政府能做的童装哪些地方可以批发,是对专业市场整体规划布局的引导,加大对“低小散”旧市场的管理、搬迁和整治力度。“旧市场不关闭,新市场就很难发展壮大起来。”

  在宁波路上,大象城商业中心犹如一艘巨轮屹立在温州动车南站的东南边,其三幢并排而立的大楼尤为醒目。走进商场内,层高阔绰,装修高档,各家门店的形象装修都十分地精致时尚。由于巨大的体量和超宽的进深,当记者步入商场的过道时,犹如进入迷宫,两边都望不到尽头。

  从大象城营运方提供的信息显示,大象城总建筑面积达26万平方米,规模相当于5座摩天大楼。商业楼层有8层,其中顶层设为会展中心,为商家提供产品展览、订货会等服务,同时每层都配停车场。

  “这是一个客流货流巨大、规划首屈一指的专业批发市场,我们倾注了全部心血,大胆采用购物中心的标准来打造,实现了一站式全渠道的便利。”大象城策划商温州宏鼎商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洪伟这样认为。

  在洪伟看来,大象城就是最新一代的专业市场代表之一。他认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由于信息技术的发展,尤其是融合了信息技术的连锁、仓储和大卖场等新型零售业态以及网络交易的出现和普及,传统专业市场在危机中逐步走上转型道路。在这一轮洗牌中,低小散、功能不健全、经营环境不理想的集市、批发交易市场,在区域日趋激烈竞争中或消失或被逼转型。于是,具备物流服务和信息交流服务新一代交易批发市场到来。

  专业市场虽然能在规模容量和功能上迭代更新,然而更大的质疑在于外部环境的影响。随着电商时代的到来,以实体店为特征的专业市场在网购浪潮的冲击下举步维艰。

  以鞋服类批发市场为例,近两年在网购的冲击下,全国各大鞋服批发市场日渐萧条,交易量急剧下降,鞋服类批发功能明显弱化,一些零售企业有足够的实力越过专业市场的经营户,直接与生产企业联系,中间批发商面临转型或退市。

  信河街鞋革批发市场的经营户告诉记者,虽然自21世纪以来,该市场的营业额都在缓慢下降,但近几年则是更加明显。“过去是一年比一年少一点,这几年则是大跳水。”根据经营户的分析,这跟发达的电商市场兴起不无关系。

  但在市委党校教授缪来顺看来,电商和专业市场并非矛盾的对立体。“电子商务与专业市场,是竞争关系还是融合关系,取决于市场经营者的眼光。”

  洪伟说,大象城从硬件和软件配置两方面打造一个专业市场+MALL(商城)+O2O的“三合一”新型商贸综合体,已经迈向了第五代专业市场,不仅在规模、功能、设施、环境等硬件上脱胎换骨,还在软件上创新升级。“专业市场的出路就是插上电商的‘翅膀’,让市场从‘专业’走向‘综合’,包括综合业态、综合服务等。”

  早在2014年,瓯海区政府引进阿里巴巴产业带时,大象城作为第三方代运营服务商运营阿里巴巴·温州产业带,大象城由此也实现了线上采购与线下产业相结合,成为线上线下融合的电子商务城集聚电商企业。

  无独有偶,在大象城一路之隔的港龙商业广场同样搭建了电商销售平台。2015年,港龙商业广场与国内电商五巨头1号店、京东商城、飞牛网、苏宁易购及慧聪网达成战略协议,打造“电商大商贸”。

  此外,已于2017年7月27日试营业的温州国际机电城,同样计划“线上展示,线下交易体验互动”的电商化专业市场,打通市场线上和线O闭环。而更早之前营业的温州不锈钢电子交易中心,已成为一家集交易、会展、货物质押融资等多种服务于一体的电商平台,通过线上线下两条通路,年销售额近千亿。

  事实上,在专业市场发展首屈一指的义乌在面对同样的电商困境时,同样也是选择拥抱电商从而转型成功。

  近年来,义乌市政府一直将电子商务作为市场转型升级的主引擎,全力推进“电商换市”,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成功推行了网上商城“义乌购”。义乌市市场监管局数据显示,2016年前11个月,义乌包括内贸、外贸在内的电子商务交易额达1642亿元人民币,小商品城成交额则定格在974.3亿元,当地电商交易额已跑赢实体交易。

  孔令文说,专业市场作为商贸服务的重要形式之一,为了避免被边缘化的危险,需要通过“电商化”优化其经营模式,实现实体市场与电子商务平台相互促进补充的良好局面,总体而言,专业市场的电商化是大势所趋。

  然而,更大的争议在于:电商究竟是对专业市场的替代还是有效的补充?目前看来,似乎还没有真正的答案。随着时代潮流的变化和商业模式的进一步发展,专业市场走向何方只能交给时间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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